这段时间里我们的调查就没停过，可惜收获甚少，颇有事倍功半的感觉。
那次之后……我去诚恳地道了个歉，随后参加了期末考试的补考。
成绩嘛……不重要了。
现在已经是寒假了，年关也快到了。
今天是一月二十三号，明天就是除夕。
我父母已经回了r市，我和小t也搬到了我父母那边住着。
现在我和小t基本上出不去了，因此调查的事情只能委托苏晨，五姐，还有尹江东。好在他们三个还算得力，经常可以把最新的情报送到我们手上。
“郝娟”这段时间跟人间蒸发了一样，我不能确定，她是不是给j·s报信去了。
一切就这么有序地过着。
中午，我们刚刚吃完中饭，我父母去卧室睡午觉了，就留下我和小t在客厅。
我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我连忙去看，却发现来电号码是个用改号器改出来的奇怪数字。
我接了电话，放到耳边。
“我劝你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，会出事的，我只警告你一次，之后你后果自负。”电话对面是一个沙哑的男性声音。
“j·s？”我试探着问道。
“……”对方挂断了电话。
我把手机扔回原位：“莫名其妙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小t问我。
我撇撇嘴：“没什么，估计是j·s吧，打了个电话来，说什么不要让我们再查下去了，还跟威胁一样，说什么再查下去后果自负。”
小t想了想：“那边已经有些成果了，还是不能放弃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我从随身储物格里头取出一支烟，刚想点燃，忽然想起来我父母在这里，又不得不收回去，“还是继续查呗，管他作甚。”
结果还没过几秒钟，我连手机还没来得及放下，电话又来了。
这回是尹江东。
我开了免提，把声音调到只有我和小t能听见的程度。
“老板，出事了！”我头一回见到尹江东这么惊慌。
“怎么了？别急，慢慢说。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派出去调查的车队……几乎全灭……只有三个人活了下来……”尹江东吞吞吐吐地说道，“他们……他们全部都是遇到了莫名其妙的车祸……而且肇事司机也是同一时间……都……跟他们一起死了……”
小t可能已经有了猜测，她说：“应该是j·s培养的死士，那些人的脑子里都被动了手脚，不知道恐惧。”
“你现在人在哪里？”我问道。
尹江东说：“我也受了轻伤，现在在r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。”
“你自己小心一点……”我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下一步调查不要再贸然行事了，记得和我们商量。”
“嗯。”
尹江东挂断了电话。
“呼～”我出了口气，打算放下手机。
手机已经碰到沙发了，我的手也即将离开它。
震动！
“干！”我只好再次拿起手机。
我看到来电号码是徐清水的一个手机号后，果断把手机扔给小t。
小t接了电话，听了几句，又含含糊糊地应了几声，随后把手机还给我。
“我们得出去一趟，到时候我详细跟你说。”她说道。
我点点头，对我父母卧室那边吼了一嗓子：“爸！妈！我和婷姐出去散个步！”
“好！”
……
我们到了门外，小t这才说道：“徐清水亲自带了一帮人到r市来了，他知道了我们这边的情况，打算全力帮助我们解决这些人造能力者的问题。”
“所以我们现在是？”
“去和他碰个面。”
小t带着我在r市的街道上行走。
这路线……好像有点熟悉啊。
“解忧”酒吧。
我们轻车熟路地推门而入，酒吧里空空荡荡，只有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坐在柜台前独酌。
“来了？”我笑道。
“来了。”中年人放下了手里的酒杯，一扭头，果然，他是徐清水。
徐清水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视，随后，他才说道：“按你们的说法，那些人是叫做什么‘人造能力者’对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四天前的晚上，有一个留着一头黄色中分的年轻人到了我那家ktv。”徐清水点起一支烟，不紧不慢地说着，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一般。
“我们本以为他是来玩的顾客，结果他直接到了我们楼上的地方，然后干掉了我的几个手下……你知道他是用什么东西杀人的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徐清水指了指装有半杯酒水的玻璃杯：“只是一杯伏特加而已。”
“他有控制水的能力？”小t抓住了实质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徐清水弹了弹烟灰。
“那家伙把那杯伏特加端在手里玩弄，那些透明的酒滴好像是子弹一样贯穿了我手下的身体……”徐清水把烟头扔到酒水里浸灭，“当真是噩梦一样的景象……”
“后来呢？”
“我们这边有几个人拼死用手里的枪支和他一战，他们付上了重伤的代价才用子弹杀死那个家伙。”徐清水眼眶里有些湿润。
“所以你是来……”
“后来，”徐清水完全沉浸在了他自己的节奏里，“我派人四处调查，知道了一些情报，也知道了这些怪物的老窝……就在这里！”徐清水用手指了指地下，斩铁截钉地说道。
我伸出手，看着自己手上肆意燃烧的血色火焰发呆。
本章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