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的是，冯元将那九个女优都给赶走了，否则，非引起她们的尖叫不可。男优和现实中的男人还是有些本质的区别，别看他们在影片中挺强悍的，实际上他们的身子基本上都被掏空了，完全是靠着药物维持。再就是，影片都是拍了几段，连续拍几天，再剪辑在一起的。现如今的剪辑技术，绝对看不出任何的痕迹。
可李天羽和唐寅不一样，他们的身体纯粹是锻炼出来的，又有着强悍的功夫基础，连跳着的舞蹈都相当有活力。等到唐寅假装接电话退下场，就剩下李天羽和苍月空的时候，几乎是一气呵成，没有丝毫的停顿和不流畅的痕迹。
那导演边拍摄着，边小声道：“冯老板，你的这个中国老板简直就是天生拍摄AV的材料，要是让他来咱们公司拍摄影片，我保证会非常爆火不可。”
“咳咳~~~”正在喝水的冯元险些呛到，他真想将杯子摔在这导演的头上，让李天羽来他的旗下当男优，那他还想不想活了？就算是李天羽不找他的麻烦，萧素素还能饶得了他？不扒了他的皮，丢进濑户内海喂王八才怪。
对于苍月空，李天羽已经完全改变了心中的形象，就算是和她亲热着，也只是机械的动作，完全是为了演戏而演戏。等到两个人在练舞场亲热了一阵，已经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了，相当流畅和顺利，中间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停顿。
在中间休息的空档，冯元和那导演指挥着剧组人员赶紧更换场景，而苍月空也走到了李天羽的身边，问道：“你也是冯老板旗下公司的男优？以前怎么没有看到过你？”
李天羽冷声道：“难道是男优你就见过，是男优就跟你亲热过？我是新人，刚刚加入冯老板公司的。”
在进地下室的时候，苍月空就注意到了李天羽和唐寅，却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。再加上他们现在都是头戴着面罩，看不清楚容貌，但她能够感受到他们对她的排斥，这让她的心情相当不爽。怎么说她在AV界也是相当有名的领军人物，哪里受得了别人这样嘲讽和奚落？再加上自己的身段和容貌，这男人除了剧情该有的动作外，再多余的半分都吝啬得不肯施舍。哼！有什么了不起的？自己赚一场的钱，他出演十几场都未必能赚得过来。
还有一点，冯元这么迫她来出演，她就想着怎么能让冯元出糗，自然而然的实施报复对象就变成了是李天羽。下一场戏就是实战演习了，苍月空是打定了主意要让李天羽就三两下交代了，让冯元连更换的人都没有！
再次变换场景，原来的练舞场成了一个小房间，房间不是很大，四面的墙壁都是临时搭建的组合墙壁。简简单单的一张床，床上铺着干净而整洁的被褥。为了能够衬托出这个房间像是一个舞蹈学生的房间，地上放着舞蹈鞋，墙上贴着舞蹈的海报，床边的桌子放着几本舞蹈杂志，床上摆着一个大娃娃，一旁还有电脑，处处透着温馨的格调。
这就是一个简单的舞蹈女学生的房间，这样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，不像是其他的AV影片，没有一点内涵，不注意细节。观众看起来并不关注人物，只注重画面和色彩，女优是否漂亮，其他的都是浮云。
其实重要的是让人能够对影片里的角色产生共鸣，让人能够看出主人公的性格，让观众发自内心的去喜欢这个角色，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的吸引观众，观众看的并不是纯粹的肉碰肉，那没有一点意思，只有当人关注人物命运的时候，YY的内容会更加的深入人心。
这也是为什么，在某种程度上，三级片比A片更来得诱惑和吸引人了。
两个人拥抱着进入了房间，稍加亲昵后就倒在了床上，影片拍摄也进入了实质性的关键阶段。等到要脱下裤子，李天羽还有些不爽，这毕竟是有人在拍摄着，百分百还会流入到国内的市场，传将出去，不仅仅是他，连带着天羽社和承天集团都受到一定的负面影响。不过，头戴着面罩，摄像机拍摄下来的也不知道人物是谁，唉，就算是为国献身了。
脱了！
李天羽咬了咬牙，终于是脱了下来。在这一刻，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，甚至于都忘记了呼吸。都说是亚洲人没法儿跟欧美国家的人比，可李天羽这……这也太吓人了，连司空见惯了这种事情的苍月空都吓得将嘴张成了“O”形，忘记了闭上。
那导演激动得手舞足蹈，这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男优，竟然就这么出现了，哪里还坐得住，干脆跳了起来，大喊道：“开始！”
李天羽是下了狠心了，真他妈的以为中国人是好欺负的，默默将真气提升了起来，发挥到了极致。欲灵九式：龙翻、虎步、猿搏、蝉附、龟腾、凤翔、兔吮毫、鱼接鳞、鹤交颈，从第一式到第九式翻来覆去地变换着……
心中只剩下自身的存在，忘记了任何的事情！除了小薇外，李天羽跟沈倩、曾思敏等人从来不敢这么放肆过，什么也不去想过。试想一下，这么全力一搏，又有谁能抵挡得住？没几个回合，身经百战、经验丰富的苍月空就败下阵来，失去了任何抵抗的能力。先是身体、最后是声音，都在一点点的减弱。
宇宙有天地，人体有头足。天地有四季，人体有四肢。天地有阴阳，人体分男女。天地有五行，人体有五脏。何谓练气？如何才能有气？那就是将人体内的小宇宙融入到外界的大宇宙中去。将乾坤为鼎器，先天之干为之日，先天之坤为之月，后天之离为之日，后天之坎为之月。人体日之魂乃是心中之阴即真阴，月之魄乃是肾中之阳即真阳。也就是以男为鼎，以女为器，颠倒阴阳，破碎虚空，此乃练气之道……
脑海中回荡着欲灵九式的总纲，李天羽的身心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，仿佛是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都豁然开朗，何谓九式？为何取名欲灵？又为何在最后的一句是颠倒阴阳、破碎虚空？突地，李天羽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的关键，将所有的九式连贯起来，没有什么步骤，一切都是支离破碎，岂不……岂不就变成了是一式？！
破碎虚空！
从李天羽的身上散发出来了一股相当清澈、又浓郁的白雾，瞬间将李天羽和苍月空给包裹在了一起，看着这白雾是透明的，偏偏连摄像机和照相机都难以再拍摄到白雾里面的画面。冯元和那导演等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，唐寅却是惊得不轻，骇然地望着白雾里面的李天羽，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，这可不就是他一直追求的境界吗？苦于是不知道怎么去摸索。
这就好比在迷雾中行走着的人，突然看到到了一盏指路的明灯，难能不让人震撼？又犹如是醍醐灌顶般，让唐寅是思路瞬间清晰明朗了许多。
本章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