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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集 426:一夜情

作者:为博红颜笑 下载:随风飘TXT下载
    426:一夜情

    426:一夜*

    然后。kenen.com他们便听到了‘砰……‘地一声,正是某种物体坠入水中的声音。

    望着已经平静的湖水,李战、‘铁手‘以及那如魔鬼般的女人半天没有说话,似乎依然不敢相信今夕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这都像是一个奇迹。

    ‘宗主的眼力果然不错,此人对术道的理解,已然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,远远出了吾辈的想象,所以我们此次幽暗之行,此人不除,难以成功,怪不得宗主要费尽心计来策划这么一个杀局。‘李战轻叹一声,言语中似有一股无奈。

    ‘他的可怕,在不于其实力,我倒认为在他的身上,始终有一股无畏的精神让我感到震撼。我真不敢想象,当我一个人独自面对他的时候,我是否还有勇气出手!‘‘铁手‘脸上流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,忍不住打了个寒噤。

    ‘你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。‘那如魔鬼般的女人咯咯一笑,眉间杀机一现,略显狰狞。

    ‘哦。这倒让人费解了。‘‘铁手‘冷然一笑道:‘难道说我就这么差劲?‘

    ‘敢说只手擎天差劲的人,放眼天下,只怕无人。‘那如魔鬼般的女人笑道:‘我这么说,只因为可以断定此人未必能活得过今夜。‘

    ‘莫非……‘李战与‘铁手‘吃了一惊,相望一眼,无不将目光投在那如魔鬼般女人的脸上。

    那如魔鬼般的女人淡淡一笑道:‘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,只是我这样的一个弱女子,人在东部大6,不得不有一些防身绝技,所以通常在我的兵器上都淬了毒。‘

    她的话并非让李战太过吃惊,倒像是他意料之中的事,因为这如魔鬼般女人的真实身分就是东海忍者原步。

    东海忍者能够崛起江湖,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择手段,脱离术道原有的范畴置敌于死地,所以它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凶残。原步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,制毒用毒,堪称行家中的行家,胭脂扣就是她创造出来的极为得意的一种毒。

    ‘铁手‘却皱了皱眉头道:‘我好像并没有看出此人中毒的迹象,他最后的一次出手,不仅充满了想象,富于灵感,而且力道之劲,哪里像一个中毒者所为?‘

    ‘用毒之妙,就是要在不知不觉中让敌人中了毒而不自知,便是旁人也无法一探究竟,这才是用毒高手应该达到的境界。我在匕上所用之毒,名为一夜*。这名称浪漫而旖旎,惟有身受者才知道浪漫的背后,是何等的残忍,因为它本是采用*药所炼制,一中此毒,必须与人**;与人**,必然脱阳而死,所以一夜*后,中毒者能够剩下的,不过是一堆白骨而已。‘原步的笑依然是那么迷人,却让李战与‘铁手‘无不打了个寒噤,倒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‘这么说来,此人真的死定了。‘李战看着不起波纹的湖面。自今夕落水之后,就不曾再有过任何动静,他在想:或许用不着‘一夜*‘的毒,今夕就已经死了,这绝不是不可能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‘他若不是死定了,我又何必拦阻你们下水追击呢?此乃天寒时节,湖水最寒,我实在不忍心让你们因此而大伤元气。‘说到这里,原步已是媚眼斜眯。神情暧昧,有一种说不出的轻佻流于眼角。

    一连三天都没有今夕的消息,陈平与龙人虽然已经恢复了元素力,但心中的焦急使得他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不安,翻遍了整个金银寨,也不见今夕的身觲ww.?

    ‘屋漏又逢连夜雨。‘就在陈平与龙人为今夕生死未卜而感到焦虑的时候,暗神来到了通吃馆内,大批武士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一脸凝重,使得气氛顿时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陈平急忙上前恭迎,礼让之后,众人到了铜寺落座。暗神看了一眼陈平,摇摇头道:‘幽暗公主失踪,你责无旁贷,若是今夜子时尚无公主的消息……‘

    陈平一听,已是面无血色,轻叹一声道:‘臣辜负了大王对臣的期望,实是罪该万死。假如公主有何意外臣便是千古罪人。‘

    ‘哼!‘一声冷哼从暗神的鼻间传出,这位使者其貌不扬,却飞场跋扈,一脸蛮横,冷笑道:‘你死尚不足惜,可幽暗公主乃千金之躯,她若有个三长两短,纵是杀了你qun家,只怕也无以相抵。‘

    陈平的眉锋一跳,整个人顿时变得可怕起来。厉芒暴出道:‘陈平的命的确不如公主尊贵,但也不想糊里糊涂而死,我倒有几个问题欲请教!‘

    暗神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,跳将起来,虚张声势道:‘你算什么东西?竟敢这般对本神说话?‘

    陈平眉间隐伏杀机,咳了一声,道:‘我不算是什么东西,只是我幽暗城赖以支撑的三大家族的家主而已,你虽然贵为暗神,还请自重。‘

    陈平说得不卑不亢,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暗神见陈平,不敢太过狂妄,收敛了自己的嚣张气焰,道:‘暗神请恕在下无礼,实在是因为公主平白失踪,让人极为着急所致。‘

    ‘正因如此,我们更要冷静下来,商量对策,使得真相早日大白。倘若一味怪责,只怕于事无补。‘暗神道。

    “暗神见教得是。”陈平微微一笑,并不在意,而是上前一步道:‘幽暗公主此行,住在临月台中。为的是观摩两日后举行的棋赛。这一切似乎非常正常,并无纰漏,但只要细细一想,就可现其中问题多多。‘他的目光在暗神的脸上扫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‘第一,幽暗公主每年总有三五回要来通吃馆内一赌怡情,一向住在通吃馆的飞凰院,可是这一次,她却选择了临月台;第二,她所带的随从中,这一次不乏有生面孔出现。就是这一帮人,就在公主失踪的头天晚上,还企图对我不利。我想请问,这一帮人究竟是什么人?何以能打着公主的幌子进入我通吃馆内?他们与公主的失踪究竟有什么联系?‘

    暗神似乎早有对策,微微一笑道:‘你所说的问题,其实都不是问题。幽暗公主心性乖张,飞凰院住得久了,自然烦闷,所以搬到临月台小住几日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你之所以有此怀疑,不过是巧合罢了;第二,她所带的随从中,是否有你说的这一帮人存在,空口无凭,尚待考证,至于你说的这些人曾经企图对你不利一事,无根无据,更是无从谈起,所以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。我只知道,人既然是在你通吃馆内失踪的,你就有失职之责,若今夜子时再无公主的消息,就休怪我不仁不义!‘

    陈平淡淡一笑,笑中颇多苦涩,道:‘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既然如此,我也无话可说,请暗神先下去休息,今夜子时,我再给你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暗神冷哼一声:‘我心忧公主安危,哪里还有闲心休息?还请你多多用心才是。‘

    陈平的脸上现出一丝忧虑,一闪即逝,淡淡而道:‘幽暗公主既然是在我的地盘失踪,我自然会担负起这个责任。‘

    暗神不再说什么,只得去了。

    暗神走后,陈平苦涩地一笑,自言道:‘三天都过去了。这半日时间只怕难有现。我与刀苍城守几乎将金银寨掘地三尺,依然一无所获,可见敌人之狡诈,实是让人无从查起

    ‘也许我知道灵竹公主的下落,不知陈兄是否有兴趣听上一听呢?‘就在这时,铜寺之外传来一阵爽朗的声音,随着脚步声而来的,竟是失踪三日之久的今夕,在他的身旁,正是龙人。

    陈平不由大喜。

    这三天中生了什么意外事情,让他突然悟到了做人的道理?抑或是他曾在生死一线间徘徊,让他感悟到了生命的珍贵?

    今夕跃入水中的刹那,顿时感到了这湖水的彻寒。

    但他惟有让自己的身体继续沉潜下去,一直到底,然后在暗黑一片的湖底艰难前行。

    走不到百步之遥,他陡然觉自己的身体向左一斜,似乎被什么物体大力拉扯了一下,迅即融入到一股活动的水流当中,缓缓前移。

    随着移动的距离加长,今夕感到这股暗流的流泻度越来越快,牵引自己前行的力量也愈来愈大,刚刚有点愈合的伤口重又撕裂开来,令他有一丝目眩昏晕之感。

    他心中一惊,知道自己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离开这道暗流,而且必须尽快浮出水面。虽然自己凭借着魅魔异力还可以在水下支撑一定的时间,但体内的血液始终有限,一旦流尽,便是神仙也难救了。

    幸好距这暗流的终点尚有一定的距离,所以暗流产生的力量并不是太大,今夕的异力在经脉中一动,便得以从容离开这道暗流的轨道。

    他对位置感和方向感的把握似乎模糊起来,无奈之下,只能沿着湖底的一道斜坡向上行进,走了不过数百步,坡度愈来愈大,他心中一喜,知道自己已经离岸不远了。

    血依然一点一点地在流,如珠花般渗入冰寒的湖水,形成一种令人触目的凄艳。今夕的身形拖动起来缓慢而沉重,越来越感觉到自己难以支撑下去了。

    不自禁地,他想到了幽听蓉,想到了黑凤,甚至想到了黑凤体内未出世的孩子。在他的心中,顿时涌出了一股暖暖的柔情,支撑着他行将崩溃的身体。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?有子如此,夫复何求?今夕甚至生出了一丝后悔。

    他真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与她们相聚的时间变长一点,为什么不能放弃心中的信念,去享受本属于自己的天伦之乐。他身为孤儿,自小无家,所以对家的渴求远甚于常人,可是当他真正拥有家的时候,却没有将自己置身于家中,去感受家所带来的温暖,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?

    但是今夕的心里却十分明白,他不能这样做!他已别无选择,当他踏入这片东部大6的土地上时,就注定了不属于自己,也不属于某一个人,他只属于眼前这个乱世,这个东部大6。

    这岂非也是一种无奈?

    好冷,真的好冷,今夕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,几乎冰封一般。当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也凝固的时候,也许,他就离死不远了。

    想到死,今夕并不惧怕,却有一种深深的遗憾,他心里清晰地知道,成功最多只距他一步之遥,跨出这一步,他就可以得到这乱世中的天下,可是就在他欲迈出这一步的时候,他才知道,成功已是咫尺天涯。

    他只感到自己的思维已经混乱,一种昏眩的感觉进入了他的意识之中,非常的强烈,然后,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陡然一轻,向上浮游,升上去,升上去……就如铁炉堡逃亡时所用的气球……

    他失去知觉时听到的最后一点声音,是‘哗啦……‘一声,就像是一条大鱼翻出水面的声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缕淡淡的幽香钻入鼻中,痒痒的,犹如一只小虫在缓缓蠕动。

    这是今夕醒来的第一个意识,当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时,这才知道此刻正置身于一个女人的香闺之中,躺在一张锦被铺设的竹榻上。

    ‘你终于醒了。‘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过来,接着今夕的眼前便现出一张美丽而充满青春活力的俏脸。

    今夕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阳光明晃晃的,影响了他的视线,使他要换个角度才能看清这女子的装束。

    她样貌娟秀,身段苗条美好,穿一身异族服饰,水灵灵的眼睛紧盯着今夕的脸,巧笑嫣然。

    ‘你是谁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‘今夕感到自己的伤口已然愈合,不痛却痒,似有新肉长成,淡淡的药香自伤处传来,显然是被人上药包扎过。

    东部大6——银月城

    拨通电话后,致远明显犹豫了一下,他的开场白是这样的:“如意姐,最近怎么样?”

    初夏仔细地观察着致远的表情,她突然觉得,这小子也不是那么有自信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曾如意微微一怔,然后柔媚中透着几分彪悍气息的声音传来:“哟,致远呀,你还真是稀客,一年半载都碰不上你打个电话过来。。。”

    致远讪讪笑了几声,说:“嘿嘿,哪儿的话,上次我还去接小若放学呢。说正经儿的,你那套房子租出去没有,就夕阳小区那一套一的?”

    曾如意又是一怔,很纳闷儿地反问:“这事儿我还想问你呢,不是说好你全权代理吗?我上次把备用钥匙都给你了,难道你把钥匙丢了?”

    不得不承认,致远有时候神经比较大条。听到曾如意的话,他才想起确实有这事儿,脑子一时短路居然没想起来。在初夏狐疑的目光中,他干笑道:“哈哈,真是对不住,我居然把这碴儿给忘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曾如意此刻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了,笑道:“你这孩子,老是这样。我在想,是不是姐姐交给你的任务,你就老是记不住?我看别的姑娘托你办什么事儿,你每次都挺利索的。”

    致远干笑道:“哪有,冤枉,太冤枉了,最近脑子有点卡壳,您多包涵。”

    曾如意:“算了,你想起来就行。对了,你最近还好吧?”

    致远:“好,好得很,我前几天还想来你拿蹭饭呢。”

    曾如意:“好,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姐姐这儿蹭饭呀,咱们好久都没聚聚了。”

    致远:“没问题,有空就去,有空就去。。。”

    曾如意:“那好吧,听你那声音好像挺忙的,改天再聊,回见。”

    初夏看着致远挂了电话后不停擦冷汗,很纳闷儿这小子居然有如此紧张的时候,忍不住问道:“这人是谁呀,瞧你跟耗子见了猫似的。”

    致远恢复了流氓本色,道:“还能是谁,你未来的房东呗。”

    初夏一怔,问:“是吗?这位‘如意姐’是不是很凶?我怎么听你刚才那语气,好像小太监在跟老佛爷打报告似的?先说好,那种太凶太鸡婆的房东,老娘是绝对不会住进去的!”

    致远笑了笑:“瞧你说的,她是我家以前的邻居,两家人十多年的交情了。这次她托我的事儿我没办好,有点不好意思。。。你完全可以放心,房子的事儿她根本不怎么管,只要妖华不在里面杀人放火,估计都没机会见她一面。。。”

    初夏愣了一下,问:“哟,听这意思,以后房子的事儿归你管?”

    致远无比风骚地将额前的头向后一抹,有点小人得意:“不好意思,太不巧了,又被你蒙对了。以后我就是二房东,有事儿直接找我!”

    初夏很崩溃地看着致远:“瞧你那得瑟劲儿,八字儿还没一撇呢,你就肯定你姐妖华会住进去?”

    致远想了一下,说:“如果按照你那要求,那套房子可以说该满足的都满足了,不该满足的也满足了。。。那房子新装修的,我上个月好像去看了一次,大概六十平米左右,具体的,你让我想想。。。好像什么都齐全了,电器是西门子一套,那等离子电视挺大的,应该有42吋,空调是2p的,其他的就想不起来了,到时候你自己去看。。。”

    初夏本来想装作无动于衷,但还是忍不住口水流了一地,眼巴巴道:“是在夕阳小区?我听说那儿环境还不错。走,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致远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,表情很正经:“大姐,你看,我们的约定怎么办呢。”

    初夏和致远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,怒道:“别那么矫情行不?如果那房子真像你说的那样,我现在就认输,可以了吧?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很纳闷儿,你就不问下房租多少,应该按季度交还是半年交什么的?”致远扬了自己的厚道本色,很是担忧地问。

    谁知道初夏一点都不担忧,说:“**心这些干嘛,到时候不是得签合同吗,只要不是黑人价,我想妖华肯定会租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缓过神之后,致远说道:“行了,一会儿我还得回家拿点东西,到时候顺便带你去看看。眼下呢,我看你直接认输得了,我没骗你,真的,那房子就我说的那样,半点都没夸大事实。”

    致远原以为初夏会誓死不从,哪知道这妞想都没想就点头了:“得,我这就打电话给你那姐,我会将详细情况和她说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‘我叫娜娜,是这座小岛的主人。你昏倒于岸边,所以我就叫人把你抬到这里来。‘少女笑吟吟地看着他,没有一点居功自傲的样子,好像出手救人是她本应该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‘难道这里只是湖中的一个小岛?‘今夕显然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‘你不用怕,只要到了我这座无名岛,就没有人敢上岛来追杀你。‘娜娜的嘴角一咧,溢出了一股自信。

    今夕怔了一怔,看看自己的伤口包扎处。谁见到了这么长的伤口,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被人刺伤的,娜娜这样聪明的女孩,当然不会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‘你真的有这么厉害?难道你是天魔的女儿?‘今夕很想放松一下自己紧张的神经,是以随口一说。

    ‘也许在别人的眼中,我比天魔的女儿更可怕。‘娜娜莞尔一笑,语气很淡:‘因为我是苗疆的公主,说到毒术与种蛊,天下能与我比肩的人不多,最多不会过三个。‘

    今夕并不感到吃惊,只是笑了笑道:‘幸好我没有得罪你,否则你给我下点毒,或是种点蛊,那我可惨了。

    娜娜的目光紧盯住今夕的眼睛,一动不动道:‘你已经够惨了,不仅受了伤,而且你的身体的确中了毒,是一种非常下流的毒。‘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的脸禁不住红了一下。

    今夕又怔了一下,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来形容毒的,不由奇道:‘下流的毒?‘

    ‘是的。‘娜娜的脸似乎更红了,但是她的目光并未离开今夕:‘这种毒叫一夜*,是一种用*药练成的毒药。中了此毒之人,必须与人**,然后脱阳而亡。‘

    今夕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大胆,毫无避讳就将之说了出来,不过他听说苗疆的女子一向大方,对男女情事开放得很,是以并不感到惊奇。他感到诧异的倒是娜娜前面说过的一句话,既然自己中了毒,何以却没有一点中毒的征兆。

    娜娜显然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,淡淡而道:‘你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,是因为你中毒不久,就深入冰寒的湖水中,以寒攻火,使得毒性受到克制,暂时压抑起来,再加上我正好是个解毒的高手,所以就将这种毒素替你祛除了。‘

    ‘这么说来,我岂非没事了?‘今夕笑道。

    ‘恰恰相反,你身上的*药还依然存在,*药不是毒,只是**物,是以没有解药可解。‘娜娜的脸更红了,就像天边的晚霞,低下头道:‘除了女人。‘

    今夕吃了一惊,他倒不是为了娜娜最后的这句话而吃惊,而是就在他与娜娜说话之间,他的确感到了丹田之下仿佛有一团火焰在慢慢上升,他是过来人,当然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他感到体力已经迅回复过来,当下再不迟疑,挣扎着便要站将起来。

    ‘你要干什么?‘娜娜一脸关切,惊呼道。

    今夕苦笑一声道:‘在下既然中了此毒,当然不想等到毒之时害人害己,在姑娘面前出丑,是以只有告辞。‘

    娜娜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他道:‘你难道在这里还有女人不成?‘

    今夕摇了摇头道:‘没有。”

    娜娜道:‘你可知道中了*药的人若是没有女人泄,几同生不如死?‘

    ‘纵是这般,那又如何?‘今夕的脸上已有冷汗冒出,显然是凭着自己强大的意念在控制着药性的挥,终于站起身来道:‘姑娘的救命之恩,在下没齿难忘,他日再见,定当相报。‘

    他踉跄地走出香闺,才知这是一座典雅别致的竹楼,掩映于苍翠的竹林中,有种说不出的俊秀。可惜他无法欣赏眼前的美景,药性来得如此之快,让他的浑身如同火烧一般,情绪躁动,难以自抑。

    只走出几步,他整个人便坐倒在竹楼之下,气息浑浊,呼吸急促,身下的行货如枪挺立,硬绷得十分难受。

    他头脑猛一机伶:‘静心!‘只有静心,才能使潜藏在自己体内的兽性受到制约,可是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时,仿如一团火焰的气流却涌上心头,几欲让他头脑爆裂。

    直到这时,他才豁然明白,在这个世上,的确是除了女人,再无这种*药的解药了。因为此时此刻,他脑子里所想的,不是幽听蓉,就是黑凤,全是他们之间缠绵动人的场面。

    昏昏然中,他已完全丧失了理智,开始撕裂自己的衣物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声悠扬的笛声响起,在刹那间惊动了今夕已然消沉的意志。当他满是血丝的眼睛循声而望时,却看见一个少女的**在清风中裸显出来,该凹的凹,该凸的凸,健美的体形始终跳动着青春的旋律。

    ‘幽听蓉,真的是幽听蓉!‘今夕喃喃而道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缓缓站了起来,一步一步向那美丽的**靠了过去。

    当他相距**不过三尺之距时,已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,这幽香恰似一粒火种,诱了他心中不可遏制的兽性。

    他低嚎一声,犹如一匹*的野狼般扑了上去……

    当他醒来时,他的人依然躺在竹楼香闺的床榻上,斜照的夕阳从竹窗中透洒进来,斑斑驳驳,分出几缕暗觲ww.?

    在他的身旁,多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,赤1u着身体,正是娜娜。

    今夕不由大吃一惊,再看自己的身上,竟然是同样的自然天体。

    ‘难道刚才生的一切并不是梦,并不是幽听蓉与我共赴巫山**,而是……?‘想到这里,今夕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,随手找了一件锦段裹在身上,再看娜娜时,却见她的脸上似有一股倦意,安然沉睡,犹胜春睡海棠,脸上隐有泪光,但又有一丝满足和甜美散出夺人神魂的艳光。

    ‘怎么会是这样呢?‘今夕蓦然恢复了自己丧失理智前的所有记忆,当时自己明明走出了竹楼,远离美女,何以最终两人却睡到了一起?

    更让今夕感到心惊的,是床榻锦被上隐见的片片落红的遗痕,这一切证明了一件事,那就是娜娜以处子之身化去了他所中的*药之毒,这无法不令今夕感到内疚与感动。

    今夕缓缓地站到了窗前,轻轻地叹息了一声。他之所以叹息,是不明白娜娜何以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作出如此巨大的牺牲,更让他感到惭愧的是,即使是在丧失意识的时候,他也只是将身下的女人认作幽听蓉,而不是娜娜。

    背后传来娜娜惊醒的**声,她显然听到了今夕的这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她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今夕那健美有力的背影,俏脸微红,似乎又想到了刚才可怕却又甜美的一幕。

    ‘还痛吗?‘今夕不敢回头看她,只是柔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‘你为什么不敢回头?‘娜娜却没有回答他的话,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‘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冒犯于你。‘今夕缓缓地转过头来,与娜娜的目光相对。

    娜娜淡淡一笑道:‘你没有必要内疚,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因为,我喜欢你。‘

    她的确是敢爱敢恨,在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似乎比今夕更有勇气。

    今夕只能默然无语。

    ‘在我们苗疆,处子的丹血本就是献给最心爱的情郎的。从第一眼看到你时,虽然你脸无血色,昏迷不醒,但我却知道你就是我等了多年的情郎。所以,我一点都不后悔。‘娜娜嫣然一笑,就像是一朵才承雨露的野花,娇艳而充满了自然清新的韵味

    今夕本就不是一个太拘小节之人,娜娜的大度让他有所释怀,面对少女热烈的爱,他不忍拒绝,一把将之搂入自己的怀中,道:‘你这样做岂不是太傻?

    娜娜摇了摇头道:‘就算我不爱你,也依然会这样做。因为我们苗疆人没有见死不救的传统,能为一条人命而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,这不是耻辱,而是我们苗疆女人的无上光荣。

    今夕还是头一遭听到这种论断,虽觉不可思议,但仍为苗疆女子的善良纯朴所感动。

    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。‘今夕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肌道。最难消受美人恩,对今夕来说,他愿意为自己的每一次风流付出代价。他始终认为,这是男人应尽的责任。

    ‘你错了,我爱你,却不会嫁给你,因为我知道你的身边还有女人。按照我们苗疆女子的风俗,我把处子之身交给我爱的人,却把自己的一生交给爱我的人,只有这样,我才是最幸福的女人。‘娜娜笑得很是迷人,毫不犹豫地将今夕紧紧抱住,轻喘道:‘所以,我并不介意你再来一次,希望这一次当你兴奋的时候,叫的是我的名字。‘

    今夕还能说什么呢?他什么也不必说,他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,那就是以自己最大的热情去融化怀中的女人,在她的心上,深深地刻下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‘给你下毒的人一定是个高手!‘娜娜说这句话的时候,衣裙整齐,就靠在今夕的身上。当她听完今夕所讲述的经过时,脸上出现了一种对英雄式的狂热崇拜。

    “不错,逆风身为旱地亲王,他的手下的确是高手如云,这一次我能死里逃生,不得不说是侥幸所致。‘今夕经历了生死一战之后,不由得对逆风作出了重新的估量。

    ‘幸运永远不会眷顾于同一个人,如果有,只是因为他有然的实力。‘娜娜紧盯着今夕的眼睛,微微一笑道:‘这是我们族人中的一句谚语,却是你的最好写照。没有人会拥有永远的运气,只能是拥有永远的实力,你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迹,绝非侥幸可得。‘

    今夕笑了笑,便要去搂她的小蛮腰,谁知她却像一只滑溜的鱼儿般挣了开来,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。

    ‘我不许你摸,摸着我我就想要,那样只怕要累垮你。‘娜娜的眼睛一眯,斜出一片迷人的风情。

    ‘你真像是一只吃不饱的小馋猫,不过,就算累垮了我,也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‘今夕笑嘻嘻地与之捉起了迷藏,只几下,就将她拥入怀中,两人坐于窗前,静观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。

    ‘你后悔吗?‘今夕突然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‘你怎么会说起这个话题?‘娜娜笑了一笑,有几分诧异。

    ‘因为我只是一介游子,过了今晚,也许我就会离你而去。‘今夕淡淡而道,眉间却隐含一丝伤感。

    ‘你本就不属于我,所以我并不后悔,我只是想问,你究竟是莫名,还是今夕?‘娜娜平静地说出了惊人之语。

    今夕的脸色一变,只是深深地盯了她一眼,道:‘我就是今夕。‘虽然他刻意想隐瞒自己的身分,但面对娜娜那双清澈纯真的眼睛,却不忍以谎言相对。

    他与幽听蓉的故事,早已传遍了天下,所以当他在失态之下叫出‘幽听蓉‘的名字时,娜娜就已经明白骑在自己身上的猛男是谁,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,因为她一直有这样的直感,那就是自己喜欢的男人,本就不应该是一个平凡的人。

    只有非凡的英雄才能驯服这匹美丽而充满野性的烈马,这种梦幻般的画面正是娜娜所求的,所以当今夕向她道出身分之后,她只是幽然一叹:‘该走的终究要走,其实在你的心中,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,你所装下的,只有天下。‘

    ‘对不起……‘当今夕说出这三个字的那一刹间,他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,身心俱疲,仿佛在自己的身上背负了一座沉重的大山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他只不过是银月城的一个整天无所事事、无忧无虑的小无赖,不过是机缘巧合,才使他涉足东部大6。在他小的时候,最远大的抱负也无非是娶妻生子,平安一生。而如今,上天却要让他去面对天下,去面对那永无休止的争斗搏杀,他又岂能不累?

    他真想就呆在这个岛上,接来幽听蓉、黑凤与美人相伴,归隐山林,终老此生,那岂非也是一桩令人幸福的事情?到了那个时候,什么天下,什么百姓,什么恩怨情仇,什么人情淡薄……统统都滚他娘的蛋,俺老纪只想抱着老婆,逗着儿女,过一过只有柴米油盐的日子,大不了再做一回无赖。

    他真的是这么想的,至少在这一刻,当他看到娜娜那明眸中透出的无尽留恋时,他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。

    可是,他知道,他可以这么想,却不能这么做,这是别无选择的事情。人与畜生最大的区别,就在于他明白在自己的身上,除了吃喝拉撒之外,还有一种责任。

    ‘你来这里,难道就是为了向我说出这三个字的吗?‘娜娜欲笑还嗔,斜了他一眼道:‘其实我知道你现在的心里,想的最多的人并不是我,而是另一个女人。‘

    ‘我可以誓……‘今夕有些急了,却见娜娜的香唇贴了上来,堵在了他的嘴上。

    半晌才到唇分时刻,娜娜带着微微喘气道:‘我说的是幽暗公主。”

    今夕搂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,眼睛一亮道:‘莫非你认得她?‘

    ‘岂止是认得,我们简直是最要好的朋友。暗神一向与我父王交好,所以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已认识,结成了最投缘的姐妹,每年的这个时候,我们都会相约来到幽暗城住上一阵,惟有今年,她比我来得早了一些,彼此间还没有见上一面。‘娜娜微微笑道。
本章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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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风飘介绍:
今夕,一个体内封有魅魔的失意小人物,受所有人排挤以及同学们戏弄,在他毕业的前几天,一个青春曼妙的女子在他的生命里闪亮登场——宁静慎思的妹妹今梦菲在他生命里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。
随即他的惊险、精彩生活接踵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