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说了,这位叫沮授的先生,曾经不是号称被徐州刺史,武亭侯秦旭引为知己,也是深得温候吕大将军的看重么?天子对秦使君,一来是有救驾之功为桥,再者秦使君的官职皆是天子亲封,又位列特进九卿之一,说起来可是终日不想忘恩的,两位此番前来,若是能够以青州使者的身份,瞒过曹操的耳目,事儿便先成了一半了!”这位董府仆从,倒也是个光棍之人,除了必要的信息转述的丝毫不差不说,还奉送了不少添头,让沮授既觉得愤怒,又觉得十分之庆幸。
“公子,你这些都是从何处学来的?”打发走了来传讯的董承府邸仆从,袁尚同沮授两人也自整理衣冠,准备入朝面见少年天子刘协。直到坐到了马车之上,沮授才终于憋不住心中的烦意,没头没尾的找话问道。
“先生可知道昔日孟尝君之事乎?尚在黑山贼营地两个月,可不是去养尊处优了。”袁尚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狠戾的目光,现在的袁尚,虽然仍旧对当日遭遇了什么三缄其口,但也已经能够开出口当年被秦旭丢在邺城门口,而被黑山贼掳走的两个月中间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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